“反复强调”这四个字，听起来和冷酷的穆司爵几乎是绝缘的。

“嗯，”许佑宁说，“你有这种意识最好……”

局长和陆薄言在监控室，还在调取道路监控，试图找到康瑞城。

沐沐点点头，再看看向萧芸芸的时候，发现萧芸芸的眼眶有些红。

沈越川揉了揉小鬼的头发：“这是我的地盘，别说我欺负芸芸姐姐了，我想欺负你都没问题，你要和我打架？”

“那妈妈怎么办？”因为担心，苏简安的声音压得格外的低，“康瑞城一定会要求我们用佑宁去换妈妈，可是，我们真的要把佑宁送回去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这个小丫头，不是突然起意，而是蓄谋已久。

苏简安最担心的，是唐玉兰会受到精神上的伤害。

“冷的话可以回去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们明天还有时间。”

穆司爵少有地表现出疑惑：“你想让我怎么做？”

许佑宁抽回手，转身上楼。

许佑宁站在窗前，透明的玻璃倒映出她的脸，她看见自己的眼眶慢慢泛红。

苏简安摸了摸沐沐的头，提醒小家伙：“你在越川叔叔面前不要这样，他会把你打包送回去的。”

结束魔鬼训练，开始替康瑞城做事的时候，她动不动就受伤，给自己处理过无数次伤口，这才有了今天的熟练。

穆司爵拧开一瓶水：“嗯。”